甘洒热血写青春—记我院普外科专家姚敦武
姚敦武,我院普外二科主任,一名普普通通的普外科主任医师。可每每提起他,总受到人们称赞。特别是对那些腹膜炎、肠梗阻、胃肠癌等腹部重症患者来说,他就是他们的福音更是他们的转世菩萨。
老乡们的接待员
那时,姚敦武还到新晃人民医院工作,春节回乡下老家看父母,小车被一堆火挡在了路上,姚敦武下车查看,才知道是一户人家在拜鬼烧纸钱,那人家有一个年轻人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。姚敦武听说后,二话不说就进屋查看病人,经他初步判断是胃穿孔,看样子应该还有化脓性腹膜炎,如不及时送医院做手术,就有生命危险。他把车掉了头就直接把病人送到了县医院,有他的参与,办起事来也方便,入院两个小时就动手术。事后,一位参与手术的医生说,这个病人如果再迟到两个小时就会有生命危险。
听说姚敦武这么好讲话,他们那个村子及附近的总是来打他的主意。那些家庭困难拿不出钱的,那些不想花钱又想了解自己病情的,到医院来总要报上我是敦武家叔啊伯啊姨啊什么的,反正都是他的亲戚,图的是想得到医院的照顾,反正认的理就是只要和敦武扯上了关系,医院就不欺负人就会认真看病。这些事姚敦武根本不晓得,是后来科室开会时有同事问他,说你家亲戚怎么总是生病的?姚敦武这才知道。姚敦武只是轻轻一笑,不好说破。
对于新晃那个山旮旯里的人来说,怀化有个三医院,他们是看不上的,因为他们按数字的一二三来划分的,排到第三去了,他们肯定是不在意的。但知道怀化有个医生叫姚敦武的可不少。姚敦武在新晃工作过十七年,在那里做过几千例手术,使他们起死回生,和这些人结下了浓厚的情谊,进城办事赶场什么的,总会到医院来看看他。后来,在新晃医院没看到他了,打他电话才知道他调到了怀化工作,也没问他调到了哪个医院。新晃人实诚,姚敦武在哪个医院不重要,只要能找得到他就行了。
姚敦武调到怀化后,这些人又追到怀化,认为姚敦武好讲话。不光自己有病要找姚敦武看,朋友三四有哪不舒服也要带去找姚敦武看。侗家人厚道,去找姚敦武看病也不会空手去的,用蛇皮口袋装几个刚摘的玉米、新挖的红薯,或者带上一壶自酿的米酒等等,都是出自自己家里,虽然不值几个钱,但那是心意啊。姚敦武知道侗家规矩,不收就是看不起人。尽管不缺这些,还是收了。收了人家的“礼”,不能给人家免看病的钱,请人家吃餐饭应该啊!当然,这种“买卖”不能用钱来衡量,如果讲钱的话,一餐饭少说也要几十上百,姚敦武就亏大了。但这样的亏本生意姚敦武不辞,他说,老百姓讲的就是感情,不能为两个钱去计较,比起他们来自己富裕多了。姚敦武越是这样,来找他的人就越多,他那里成了新晃老乡们的接待站。有人背地里算过,冲着姚敦武到三医院来的病人,每年要数百哩。
朋友们的保健员
朋友也是生产力,这是领导讲的。多个朋友多条路,这是新晃人讲的。没哪个说这些理论不重要,重要的是很多人愿意和姚敦武这样的人交朋结友。现在人们越来越看重健康了,在这个看病难看病贵的年代里,熟悉医生朋友当然是一件好事啊。姚敦武则开玩笑说,你们别找我帮忙,找到我帮忙了那不是什么好事。但他三杯酒下肚后,说出的话使朋友感动。他说,为什么都要等到生病以后再去治呢?为何不注意防?
姚敦武的这句话给他自己带来了许多麻烦。姚医师,我那嘴角摸去有点硬,但又不痛,是不是得了癌症……姚医生,我小肚子突然痛得厉害,是不是得了胰腺炎……姚医生,我痛风可以吃土豆不……一天,姚敦武做了七台手术,到晚上八点钟才从手术室出来,饥肠辘辘的他刚端起一碗饭,这时,手机响了,是刚才喊他吃饭的几个朋友打来的,这都过去了三个小时,还要喊他去?姚敦武接了电话才知道,一个朋友喝多了,不省人事,现正送往姚敦武那医院来打吊针。她老婆说他,人家是吃多了,你这是还没得吃,饱汉不知饿汉饥,你吃了再去吧。他说,人命关天,万一怎么了怎么对得起朋友,我是医生咧,饿一下有什么关系呢?姚敦武放下碗筷又赶回到医院。
医生的工作看似有规律,其实不然,有的病人半夜来的,或者病人半夜有个什么紧急情况的,作为科室主任的他总是要第一时间赶到。因此,他也得罪过一些朋友们。去年春天,一位领导的父亲在离怀化百多公里的乡下老家,突然肚子痛得很,因为年岁大了,怕死在外面,不肯到医院就诊。这位领导请姚敦武上门就诊。遇上这样的事,巴结都还来不及哩。姚敦武二话不说,到科室交待副主任几句就出发。车离开怀化一个钟头左右,科室打他电话,说有一位病人吐血屙血,生命垂危。科室的医生全部出动了,奈不何。姚敦武把随身带去的药交给那位领导,说你父亲很有可能是结石发作,你先用这些药给他止痛,我回去处理一下马上开我自己的车赶来。领导还在那磨磨蹭蹭不高兴,姚敦武已搭乘一辆路边的中巴往回赶了。领导只好拿着姚敦武给的药回到家,他父亲吃了药果然不痛了。当姚敦武处理完科室的事准备往领导家里赶时,领导说,他爹没事了,不要来了。
事后,姚敦武和那位领导开玩笑说,幸亏你爹没事,要不你会骂死我的。领导很认真地说,当时是有想法。姚敦武说,我听了你的介绍,就知道问题不大了,要不然我是不会轻易往回赶的。陪你去,那只是个面子问题,儿子当了官,听说父亲生病,医生跟着一起来,多气派!领导在他肩了拍了一巴掌:去你的吧!哈哈——姚敦武又对这位领导说,你父亲可能没事,你自己得注意哦,你这样子血压可能有些高吧。这位领导去量,果然高。此后,这位领导关于身体上的大事小事都问他,领导戏称姚敦武成了他的保健员了。
同事们的好导师
姚敦武作为一个科室主任,官不大,但管着几十号人的吃喝拉撒睡。更重要的是几十号病人的生命也掌握在他们手里,他说,不敢有半点懈怠啊,晚上睡觉都记着。有朋友开姚敦武玩笑说,当然啦,肯定是要以共产党员的严格标准来要求自己,时时处处发挥带头人的作用。姚敦武有些不以为然,他说,那些花花帽子有什么用,关键是要有硬货,关键时候派得上用场。我猜想,敢讲这样的话,肯定有两刷把。果然,从他那一大摞获奖证书可看出,他成绩不斐:取得2003年度新晃县十大杰出青年、2010年被评为怀化市优秀共产党员、2012年怀化市卫生系统创先争优活动先进个人、怀化市腹腔镜普外治疗质量控制中心委员、怀化市科学技术进步奖专家评委、湖南省医学会外科专业委员会结直肠肛门外科学组委员、湖南省医学会肿瘤学专业委员会消化道肿瘤外科学组委员、湖南省抗癌协会大肠癌专业委员会委员……
那你的硬货呢?问了这话我才想到,医院大厅里有一块专家简介栏,发现是这样介绍姚敦武的。男,1967年10月生,湖南省新晃人,侗族,中共党员,毕业于南华大学(原衡阳医学院)临床医学专业,本科学历,学士学位……1994年4月至1995年3月到北京大学医学部(原北京医科大学)第一医院普通外科进修学习一年,全面系统地学习和掌握了普通外科疾病的诊疗技术……2007年1月任怀化市第三人民医院普外科主任,主要从事甲状腺、乳腺、胃肠外科专业。2009年12月晋升为普通外科主任医师职称……能独立熟练地完成普外科的二、三类手术,且能完成的四类手术有:复杂的肝内胆管结石切开取石术及胆肠内引流术、胃癌根治术、甲状腺癌根治术、全胃切除术、胰十二指肠切除术、门静脉高压症的分流加断流术、半肝切除术、脾破裂修补术、各种结肠癌及直肠癌根治术、直肠癌的后盆腔脏器切除术等。以上手术已完成400多例。电视腹腔镜胆囊切除术、阑尾切除术、腹腔镜胃肠癌根治术等微创手术数千例。完成怀化市首例腹腔镜先天性巨结肠根治术。胆总管囊肿切除Roux-Y胆肠吻合术等手术……发表论文《急诊结肠一期切除吻合40例临床体会》、《胆道外引流加胃造瘘术治疗不能切除的壶腹癌及壶腹周围癌》、《自体脾组织移植治疗小儿外伤性脾破裂23例报道》、《短袢JICD术与短袢Roux-Y术在治疗肝胆管结石并狭窄中的远期疗效比较》、《非手术治疗小儿外伤性脾破裂19例报告》等论文二十多篇。
我们领导有这水平,我们还怕什么?我们这个团队在普外科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的。一位姚敦武的同事伸出大拇指对我们说。
病人们的贴心人
姚敦武没有那么多款言,什么病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之类的话没听他这么说过,他对他科室的人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,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!当医生的,从事的是天下最难的职业,也是最高尚的职业,更是最让人们看到希望的职业。病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,我们也要拿出百倍的努力。
张先生因在乡级医院进行阑尾切除后,出现肠瘘,转入县人民医院治疗没什么作用,后来又到怀化市一家比较大的医院治疗,也没什么效果。正当张先生绝望之时,有人给他介绍了姚敦武,在姚敦武的精心医治下,不到两个月完全康复出院,而且费用也只花费4万元左右。与张先生病情差不多的一位患者到省城一家医院治疗,开销了整整40万啊。
30岁的新晃方家屯乡女子姚某,患有家族性腺瘤性息肉病,好几年了,只要大便时肚子疼痛且有便血,她到好多医院就诊,都说这个病可能保不住肛门,手术后需终身靠引流排便。想到这,姚某就哭了:我才30岁啊,还有漫长的人生路要走,我必须求医生想方设法帮我保住肛门,这样,我将来的生活才不会受影响。
听说我院的普外科能治疗此病,姚某便慕名前往求医,经以姚敦武为首的专家会诊后发现,通过手术是可以为她保住肛门的。经过长达8个多小时的手术,姚某被安全地推出了手术室大门。在医务人员精心的照顾下,二十天后痊愈出院,出院时她不忘来到医生办公室,和每一位救助过她的医生一一致谢。
2007年1月,姚敦武他们科室收治了一名顽固性便秘、腹痛、腹胀的患儿,该患儿如果不用药物帮助排便,十余天不能自行排大便,并出现腹胀、腹痛等症状,其父母忧心如焚,多方就医无果。姚敦武带着一帮人,经过反复研判,确诊为“先天性巨结肠症”。这种疾病发病率为1∕5000。原来的治疗方法是开腹手术,这样的话不仅创口大、瘢痕长、恢复慢,而且住院时间长,开支也大。姚敦武他们经过与上级医院会诊,在网上查阅相关资料,反复论证该疾病新的手术方案的可行性,最后利用该院成熟的腹腔镜技术,对患儿实行了“腹腔镜下先天性巨结肠根治术”。手术历时4个多小时。术后3天患儿就能轻松排出大便,而且能自行下床活动。而手术中在患儿腹壁只留下3个烟蒂大小创口,在患儿康复出院时基本看不出创口瘢痕了。患儿父母高兴得既送锦旗又放鞭炮。
也是在2007年,这天是3月7日凌晨1时,姚敦武他们科室收治了因车祸被直径达12 cm的圆形杉木从右下前腹插穿腹腔而致失血性休克的重伤患者杨正慧。正在休息的姚敦武接到电话后立即赶到科室组织人员进行抢救,如此大的异物穿通腹腔是极为罕见的。并立即实行手术,术中发现有髂血管、肠管、输尿管、肌肉等组织及器官受伤,手术难度极大,但他们不畏艰难,经过取木、输血、修补破裂的血管、肠管、输尿管和断裂的肌肉等,积极抢救5个多小时。术后经积极治疗最后病人痊愈出院。时间过去了那么多年,当事人如今杨正慧提起都还泪流满面,她说,是市三医院给了我第二次生命,是姚医生他们一帮人把我从“死神”手里“拉”了回来……像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。
就是这样,在姚敦武的带领下,普外科每年要做1000多台手术,他们科室也从弱到强,从小到大,使该科室的社会效益及经济效益稳步提高,成为我院的中坚科室。姚敦武说,患者相信我们,这是我们不断前进的动力,我们将继续努力,争取再上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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